当前位置: 打印机 >> 打印机市场 >> 故事富二代雨夜命丧家中,15年后一女贼的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1
最近我妻子买了个冷冻柜。
我们这老小区没修电梯,要搬上六楼属实有些费劲,但没想到找个搬东西的劳动力更费劲。
本来,在山城,是有很多棒棒的。但这些年,棒棒也渐渐消失在时代的洪流中,被社会淘汰。
我一路寻到了老汽车站,两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干瘪男人毛遂自荐。但看着他们小腿还没我胳膊粗,我本意是想拒绝的。可他们拿着“专业”的家伙,拍着胸脯向我保证没问题,想着大家都是为了口饭吃,我便应下了。
冷冻柜很沉,我这个斤浑身腱子肉的练家子都抬不动分毫,但这俩弱不禁风的男人,用他们的麻绳子绑来绑去,最后竟然一前一后背了起来。
他们口中念念有词,整齐地喊着口号,每一步都很艰难,但又走得稳妥。花了大半个钟头,完好无损地将冷冻柜抬进了屋。
35度的天气,他们的破汗衫湿透了,累得大喘气,又不敢随便坐下。
“我们说好了的啊,一个人一百块。”
其中一个额头正中心有颗大黑痣的人,局促地开了口。
一路上,基本都是这个大黑痣在说话。
从聊天中得知,他是这一带棒棒的总指挥,很有权威。只是近些年棒棒越来越少,没有新鲜血液加入,年纪大的也渐渐干不动了。搞得他们四五十岁这一批人,成为了棒棒的主力军。
我觉得他们辛苦,便给了四百块,还给两人倒了水喝,闲聊起来,让他们也歇歇。
“现在工种很多,你们也可以去跑外卖什么的。”
“搞不懂那些。”大黑痣一口干下一杯水,笑笑。
其实我年底也五十了,很能和这个年纪的所有男人共情。
“上有老下有小的,还是找个好活路,你们可以去招工市场登个身份信息和电话号码。”
大黑痣摆摆手:“我们都是一人吃饱,全家不饿。多谢老师,破腿,我们走咯。”
大黑痣扛上了他的工具,他的老跟班破腿跟我点头哈腰地道别,一瘸一拐地下了楼。
这个世界,什么样的人都有,什么样的生活都有人过。
我正准备打开说明书,鼓捣这个冷冻柜,突然接到了单位的电话。
“赵队,我出息了!我们要破大案子了!”
电话里激动的人是李志明,是去年刚入职的小警察,直属于我管理,所以任何事情都会优先向我报告。
我这人并不严厉,他们对我说话向来比较随意。
“是两个月前入室偷窃的案子,还是上周丢手机那个?”
“不是不是!是十五年前的那个大案子!”
“十五年前?”
“就是那年轰动一时的雨夜杀人案!”
我放下手里的说明书:“我马上过来。”
2
准备出门时,妻子刚从外买菜回来,拎着大包小包的菜。
“赵郝仁,你要去哪?”
我赶紧套上鞋:“我有点事,晚上你自己吃吧。”
我正准备往外踏步,她把菜往地上一扔:“冷柜装好了吗?天这么热,菜放不住。”
“你自己看下说明书,挺简单的。”我心里急,“我真有事,就是十五年那个案子,现在有……”
“今天你休假!”妻子很不高兴。
女人一生气起来,就会把事情变得很糟糕,所以我还是得好好哄着。我从地上捡起菜,拎进屋,心里万马奔腾,面上笑脸相赔:“老婆,我保证,我处理完,一刻都不耽误,就立马回来。”
妻子进了屋,头也不回:“我一个大学老师,当然能看得懂说明书,所以我觉得我根本没必要结婚。”
“嘭——”门被带着情绪地关上了。
我是被推出去的。
我就说吧,女人生起气来,很麻烦。
她如果听我说完,就一定能理解我,但是她没给我机会。
她明明比任何人都明白,十五年前这个案子,对我有多重要。
那年我刚当上队长,就遇见了这起雨夜杀人案。
死者是当地某房地产商的长子刘某,案发当夜电闪雷鸣,风雨交加。
这位公子哥那天正巧是三十岁生日宴,凌晨一点半才回到家中。
凌晨两点,隔壁一连几栋的别墅屋主都听见了男人的尖叫与嘶吼声,但直到两点半,才有人报警。
别墅地理位置偏僻,当我们赶到现场时,已经凌晨三点。
刘某躺在自家的阳台上,早就断了气。
他的死相可怖,双目怒瞪,浑身都是伤口。阳台的双开门被打开,鲜血下流至后花园,连雨水都染上了血腥味。
经法医鉴定,刘某死于两点至两点十分。他身上一共有二十八刀,伤口由脖子到腹部上方凌乱不堪,致命伤在心脏。但根据伤口检验,他应该在十刀内就毙命了。
报警人是刘某的后母黄雪梅,她当时在二楼最内侧的卧室睡觉。因为睡前服药的习惯,她睡得很沉。当她醒后来到阳台,便看见儿子惨死的景象,吓晕过去,再次醒来报警已是两点半了。
那天家中凑巧保姆休假一日,刘某的父亲在外应酬,还未归家。
经过询问得知,因一家之主不喜,家里并未安装任何监控设备。
所以我们只能在房子及其周围勘查。
阳台醒目地摆放着一个密码旅行箱。我们在刘某母亲的帮助下打开了旅行箱后,发现其中都是钞票,但一分未少。刘某母亲解释,刘某第二天正要去外地出差,所以取了一些现金备用。
有钱人的世界,我们并不是很懂。但当看见那一箱子钞票时,我身旁的小警察还是没忍住发出了惊呼,因为这箱子里起码有几十万。
可我从这箱子中看见的是,杀人者并非图财,因为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丢。
整整一夜过去,这附近搜寻遍了,也没有发现凶器。
又因为那夜大雨瓢泼,阳台早已积水,脚印也早已被冲刷。但我们没放过这一整栋别墅,只是别墅正大门由内锁上,阳台内的所有区域,除了死者和其母亲,也并未有他人足迹。
可也并不是毫无收获,我们在阳台双开门内侧的发现了一个人的指纹,并且在花园的围墙内侧发现了一只被血与水冲刷的白色粗麻布手套。
因为围墙外正对着一片山丘,风景优美,无法行车,几乎没有成型的路。要穿过这片山丘才能抵达大路,十分安全,所以围墙为了美观修筑得并不高,就连我们的年轻女警尝试攀爬,借助围墙自带的沟壑造型使力,都并不困难。
可这山丘并不属于别墅群区域,也不可能有人在山上安监控。
清晨雨停,我们不得不派出警犬,警犬通过那只手套残留的微弱气息,一路追寻。我们也跟着警犬艰难地走过那段山丘泥路,最终来到了大路。但没走几百米,在与大路相接的桥头旁,警犬对着垃圾桶发出了鸣叫。
在垃圾桶中,我们找到了凶器和另一只带血的手套。
但警犬到这,便不走了,来来回回地,坐在了一处围栏的缺口旁。
那座桥当时正在施工,围栏被砸开,有警戒标识围着,可是当夜的狂风将警戒标识吹走,直接通向了江中。
线索在这里中止。
但凶器和指纹在刑侦手段极为匮乏的十年前,并没有给我们带来任何的曙光。那条通往高档别墅的偏僻道路,彼时连一个监控设备都没有。
这起案子极其凶残,受害人又是当地知名人士,一时间媒体报道不断,受到社会广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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